在逃狂暴要饭组组长

(根本没在做饭)
(搞同人死路一条)

无题

*随便写的,有捏造,随便看看。

*微量花波。

*这是我把米撒在键盘上让鸡啄出来的中国话,真的很随便千万别因为ooc鲨了我。


“你曾拥有,你一无所有。”




三十六岁的波鲁那雷夫偶尔会在不经意间想起这句无名的话语,事实上这句话出在十几年前,当时他还年轻,有人生也有希望,尽管上帝对他如同对指腹下捻着的蚂蚁。

但生活总归如此,没人能轻轻松松的活着,他对命运是早已接受的态度。背负责任,普通地活着,顺带见证自己的妹妹雪莉幸福地活到终老,这是他平凡的人生之路,波鲁那雷夫对此欣然接受。

他绝没料想到自己的人生真是上帝手中的蚂蚁,至少他不曾预料到唯一的寄托就此从时间上抹消了痕迹。雪莉不再属于未来,而是永远躺在了过去的摇篮上蜷缩成尘土的婴孩酣然入梦,没人能把尘土再塑造成一个活人,他的眼前站着死亡与冰冷他的手里是洁白的花束,复仇的火焰将洁白烧得一塌糊涂,波鲁那雷夫和他银色的剑踏上复仇的道路一去不回头。

失去的已经失去了,一腔孤勇就是他活下去的理由,千万别忘了勇气背后还有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

他复仇的道路倒不再失去,毕竟波鲁那雷夫的人生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走,走着走着他遇见了拥有,那些成熟在苹果树上红艳的果实让他驻足停歇,但他始终不敢伸手去摘,生怕自己被更多容易失去的变成不再鲜活的,迄今为止波鲁那雷夫都没忘记自己失去雪莉时那个雨夜暴雨冰冷得像一寸寸刀锋,他的心脏险些变成窟窿。

五十天的时间能带来什么?情感,理智,成长,波鲁那雷夫能想到很多很多,但他更多时候都将这定义为被时间美化过的幸福记忆。他不曾否认自己在这短暂时光里获得了什么,更不曾吝啬对如今的后辈向回忆给予夸赞的口吻,他依靠五十天的记忆撑过了十几年,当然,这十几年也是他戛然而止的一生。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十几年如何度过,简单的繁琐的充斥血腥与孤独的,波鲁那雷夫走过的时间向他展示上帝的残忍,透过仅剩的眼睛他就能窥见其手段一如十几年前,死去的伙伴走得唐突而悲壮,即使他们事先预料到自己的死亡。

波鲁那雷夫曾经拥有,沙漠里少年向他袒露真心,他现在都没忘记那双同宝石般闪耀的紫色眼睛里闪烁着什么,爱,花京院典明将他的爱交托给了孤独的骑士。虽然到后面他立刻打着幌子跳过了这段话题,花京院典明也心照不宣地让爱沉默于沙砾之中,但他仍能感觉到身后还有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爱不是轻易就能抹消的事物,波鲁那雷夫深知这一点。

后来的光阴里他总会情不自禁落入五十天的记忆里,白昼是孤独而夜晚他拥抱梦境,梦中有他们亦有开怀大笑的自己,沙漠里的寂静他依旧没忘记,那是荒凉孤寂的寸草不生之地。波鲁那雷夫记得许多、许多。

回忆拉他入梦中作伴而现实反复侵蚀着他的身体,在梦里波鲁那雷夫牵起雪莉的手走向埃及炎热的沙漠,花京院典明未曾低下头将视线错过,他微笑着同他打招呼,一切都如过去那般和睦而温馨。但花京院典明并未回应他的话语,眼神中交织着绿色蛛网的光辉和紫宝石不灭的永恒,恍然间顷刻崩塌的沙漠淹没了流水,花京院典明随流水消逝在过去中。时间再一次抓住了波鲁那雷夫的心脏,狠狠地在上面切割出破碎的形状。

他极其乐意讲故事讲给如今的后辈听,但这种时候不常出现,波鲁那雷夫将一切美好揉杂成缩影投放在那不勒斯的夜空之下,而他如今的后辈们站在放大的身影前眺望,那是从宝石和星星上落下的英雄赞歌。

波鲁那雷夫阖上双眼,那句话又一次清晰地映入脑海中,他的少年永远停留在了17岁的那年,而苦痛将承载着他驶向人生的彼岸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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